痛骂那个姐姐 就能让弟弟更好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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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4年09月26日
  • 原创 咕咕 金融八卦女频道 姐姐们总是被认为是更“恶”的那个人,被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挞,任谁都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一番。 但是又有多少人能明白,她们憎恨的不是那个无辜的弟弟,而是在这个弟弟出现之后自己遭遇的那些区别对待。 文 金融八卦女作者:咕咕 张子枫扮演了一个重男轻女家庭的女儿安然,从小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中,爸爸妈妈为此不惜让她装成瘸子去居委会开假证明。 终于

痛骂那个姐姐 就能让弟弟更好吗

原创 咕咕 金融八卦女频道

姐姐们总是被认为是更“恶”的那个人,被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挞,任谁都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一番。

但是又有多少人能明白,她们憎恨的不是那个无辜的弟弟,而是在这个弟弟出现之后自己遭遇的那些区别对待。

文 金融八卦女作者:咕咕

张子枫扮演了一个重男轻女家庭的女儿安然,从小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中,爸爸妈妈为此不惜让她装成瘸子去居委会开假证明。

终于,在安然上高三的时候,生育政策放开,父母如愿以偿生了一个儿子。

安然大学毕业之后进了医院当,并且决心继续考研实现理想,而就在这个时候,父母出了车祸双双去世。

没想到,电影还没有下映,疑似安然的故事原型就被挂上了热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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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的姐姐》编剧游晓颖说,这部电影的原型是在很多女性真实的故事中提炼出来的一个角色,并非某一个特定的人物。

但是有细心的网友发现,这个故事更像是2013年的一篇天涯热帖——《父母去世后,我把两岁的弟弟抱养了出去》。

这篇帖子的女主和安然一样,遭遇了父母离世,留下了一个弟弟,但是她和安然不同的是,最终她把弟弟送去了农村。

在她21岁的时候,父母以她离家上大学家里太冷清为由添了一个弟弟,她使尽浑身解数反对都没有成功,弟弟依然来到了这个世界。

父母在之前闹离婚的时候,曾经把两套房子都转到了她的名下,但是现在弟弟出世之后,他们希望女儿能至少把一套小一点的房子还给父母,但是这个女孩铁了心就是不同意。然后就是父母的突然离世,弟弟成了全家人的难题,亲戚们都劝她赡养弟弟,但是她不同意。

而天涯长帖中的结局却很现实。

后来,弟弟去了姑妈家、大姨家、舅舅家,被“踢皮球”一般地送来送去,最后又回到了姐姐身边。

再后来,这个女孩卖掉了两套房子,在大城市付了首付,也有了自己的女儿,同时决定不会生二胎。

在这篇帖子的最后,她依然没有放下对父母的恨意,她说:

在这篇长帖的第一视角下,我们读到了另一个不那么美好的故事。

听起来是一个“爽文”结尾,姐姐狠下心来为自己保留了最大的利益,看起来没有损失,但她始终无法放下对父母的恨,也将永远活在亲戚的指责和自我的苛责中。

而那个弟弟就更无辜了,他的降临打破了一个家庭的平衡,甚至招致另一个人的仇恨,父母的离世更是将年幼的他置于无人照料的境地,最终也直接改变了他的命运。

这篇帖子在当时就引起了轰动,很多人在评论区怒斥这位女性,说她太自私,起码应该给弟弟分一套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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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2014年的天涯论坛,同样也有一条热帖,名叫《我是姐姐养大的,姐姐如今50岁,要不要给姐姐赡养费?》

帖子中的男士(经其他发帖证实是男性)称,姐姐昨天打电话来,要求他每个月给她1000元赡养费,否则就去法院告他。

当时的评论区还是有很多宽容声音。

“量力而为。”

“50岁中年人,还有劳动能力吧。”

多少年来,传统家庭观中的“长姐如母”困扰着很多女性,而“长姐如母”四个字的背后,其实是很沉重的精神枷锁。

现实中,有很多活生生的例子,那些姐姐们,就是这样背负着家庭的重担,扛着“姐姐”的包袱过着自己的人生。

《民法典》第27条有关于未成年人的监护人具体规定:

“如果未成年人的父母离世,有以下的人按顺序担任监护人:

1、祖父母、外祖父母;

2、兄、姐;

3、其他愿意担任监护人的个人或组织。”

但是在漫漫人生路上,不是一条法律条文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,我们也不能抛开一切情感因素来谈义务。

前段时间还有一个22岁姐姐带着4岁孤独症弟弟上班的新闻。

这个姐姐在采访中说,为了带着弟弟,自己确实失去了很多自己的时间,但是她不后悔这么做。

最近还有一位20岁的杭州女孩,因生活压力大跳河轻生,被民警救上岸。

还有前段时间的。

前几天还刷到了一条抖音,一个母亲让女儿给弟弟买衣服,女儿说自己一个月工资也只有3000多,不肯付款,于是母亲把女孩的手机一扔,拉着儿子扬长而去。这种种事例,都足以让我们开始思考,“长姐如母”到底是一句赞美,还是姐姐们身上的无形镣铐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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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二孩、三孩人口性别比统计中不难看出,二胎、三胎的性别比例已经严重失衡。

这种性别选择,在农村地区更为严重。

据了解,中国农村0-4岁少儿男女性别比已达122。当第一胎是女性时,第二胎的性别比甚至高达194.3。

短视频平台上那些在生了男孩的视频下许愿“接男宝”的父母们,又何曾想过自己就是这些悲剧的始作俑者呢?西班牙电影《折翼蝴蝶》,讲了一个女孩杀死自己亲弟弟的故事。

小女孩出生在一个渴望生下男孩的家庭,在母亲生下弟弟之后,她的一切都改变了。

妈妈不再亲吻她,不再叫她的爱称。最终,她用枕头闷死了还在襁褓中的弟弟。

一个重男轻女的悲剧,往往都是系统性的,由多个环节的人共同完成。

而那些抛弃弟弟、谋杀弟弟、或者选择的姐姐们,她们总是被认为是更“恶”的那个人,被钉在耻辱柱上反复鞭挞,任谁都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一番。

但是又有多少人能明白,她们憎恨的不是那个无辜的弟弟,而是在这个弟弟出现之后自己遭遇的那些区别对待。

一个不被期待的女孩,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中,丧失了被爱的权利,又如何让她尽到爱的义务呢?

姐弟之间注定无法和平相处吗?为什么姐妹、兄弟之间则鲜有这样的争议呢?

很多人都在谈爱、谈亲情、谈血浓于水,但是爱其实是需要学习的,想要净化姐弟之间的关系,那么首先要保证姐姐是一个被爱意包裹的孩子,而不去赋予她关于母性、母职的意味。

作为父母,也应该明白,只有你们平等的爱,才能让姐弟的关系回归亲情。

《我的姐姐》导演殷若昕说:“我们希望通过一个女孩的故事来撬动大家看到一个人自己的选择。如果她是一个强者她会如何去选择,这份选择如果是她自己的我们都会支持,我们要表达的是挺宽广的一种态度。”

我想这是一个电影作品的意义所在。

让我们看到“姐姐”这个群体,感受她们的经历,理解她们的困境,最后,平心而论,尊重她们的选择。

—end—

原标题:《痛骂那个姐姐,就能让弟弟更好吗?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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